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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起见，蛮山并没有选择直接动手，而是先试探一番。

“这位姑娘真是天资卓绝，小小年纪居然就已经达到了虚武境五层，想来日后成就不可估量，我有意愿收她为徒，不知你们可否愿意？”

蛮山这番话说得很有技巧，表面看似和善，实则却是暗藏心机。

若是林阳和林婉儿答应了，那么到时候被他带回灵兽宗去，岂不是任他宰割。

而若是不答应...

“承蒙长老厚爱，不过我女儿天性散漫，恐是不习惯被贵宗约束。”

不管是林阳还是林婉儿，自然都清楚蛮山这番话背后的含义，所以全然没有犹豫就拒绝了他。

“也是，以阁下的实力，倒是看不上我小小的灵兽宗了。”

蛮山精光一闪，林阳的回答正好在他的预料之内，或者说，他反倒希望林阳能够这么回答。

要是林阳答应了下来，到时候带着他们回了灵兽宗，他可就没有办法自己独吞好处了。

“道友无需多加试探，我们父女二人也只不过是小人物而已。”

林阳清楚蛮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无非就是像打探清楚自己的实力如何，然后再决定怎么处理他们。

虽然林婉儿认为蛮山既然要拖，那就和他虚与委蛇。

尽管林婉儿知道林阳是人尊境巅峰，但是蛮山也是同样的修为。

更何况他是灵兽宗的长老，又有灵兽相助，以林阳的实力，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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