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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打点一下,你在此稍等片刻。”景祥微微颔首。
赵子砚望向紧闭的静园,点点头。
谋逆是大罪,本该斩立决,但碍于宁王皇长子的身份,皇帝只是下令剥了他的官职,将他软禁在御史台的静园,等待处置。
虽然没有立即处死,但此举对于宁王来说,已是大创。看样子,随时可能问斩。
若是宁王死了,那么太子就可以顺利继位了。这大抵就是陆文濯他们这些太子派的小算盘。
如此阴险的招数,当真出乎赵子砚的理解范畴。她浑身僵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原来不知不觉间,她的手上也溅上了别人的血,在她毫不知情的状况下。而将她推向这种境地的,不是别人,很可能是她的好丈夫。
在陆文濯的屋檐下,她待了三年,只知道他性子凉薄,却从未想过他会如此狠戾。不过也是,在朝堂里游刃有余的高官,哪一个心肠不歹毒。
宫里头的事,真是险恶。陆文濯,更是险恶中的险恶。这次是利用她下毒,下一次恐怕就要她杀人了。
赵子砚深吸一口气,使劲搓了搓胳膊,只觉这个春天,一点儿都不暖和。
拎着食盒走到有太阳的地方,赵子砚刚想暖和暖和,就看到假山后面有什么动了一下。定睛看去,是一角深兰色的裙摆。
她没想到,再次撞见沈云,会是在御史台。
这一次,沈云行动自如,没有被拴住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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