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钟贤弟别气,我那管家阿墨也是心眼实在之人,没抱什么坏心,只是一时没认清情势,扰了气氛。”
车轮吱嘎吱嘎在路上碾过,马匹呼哧声和车夫吆喝着甩鞭的声音混在一处。秦烈倚在车内安放的一处软垫上,盯着脸色显得略有阴沉的钟凛,不禁哑然失笑。
钟凛抱着一把从秦烈带来的行装里寻到的宝剑,窝在车角里一声不吭。他这辈子的声名和节操都葬在了此处,教他如何不难过郁闷。那管家正趁他妄图犯下错事时推门进来,端了早饭,好心要请他们两人用餐,却不想扰了一段佳景。
钟凛还依然记得那个总是僵着脸的管家在那刻震惊得张口结舌的模样,自己虽说名声一向不好听,但雪上加霜,又被扣上一顶趁机对伤者图谋不轨的罪状,虽说虱多不痒债多不愁,但又把坏印象在人家心里加深了一层,这总是很不妙的。
险些越了雷池,但又断在将下手又未下手这个阶段,搞得最近的气氛都很尴尬。要么干脆别做,要么干脆做到底,这反倒好些,这两头都够不着,晃晃荡荡如同走独木桥般的境况,是钟凛最深恶痛绝的。
秦烈在那之后便让仆人收拾行装,催一行人上路,钟凛问起因由,他只说在祠堂附近不能再呆了,以免再招祸事劫难。虽然心里觉得纳闷,可钟凛毕竟是他雇来的随行保镖,还是得跟着大队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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