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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泓想不明白师弟他去那里是为何?若说专门找铃儿,那也不一定就能找到。
记得他曾经说过:“广武城的战场是我见识人间最血腥,最残酷的地方。”顾颂当时说这话就不是多么悲伤难过,他似乎是炫耀给他这个师兄听的。
“我说你就那么爱去那种地方啊?好好的舞乐人不精于礼乐,非要到那舞刀弄枪的所在,提着脑袋过了今朝不见明日。”
白泓松开管家白二的领口,他一个人走回他的泓芳居,进到右侧室门上站了会儿,不待乐署的小厮提醒他,他径自出来驾车回乐署。
“大人,您不能驾车呀!”小厮是负责传话驾车递交公文,他被白泓搡进去马车里坐着。
“你先坐车里吧,我这外袍给你拿着。”白泓卷起他的大予乐令紫锦袍子,心头沉闷到已然不在乎他这身官服。
顾师弟就这样一走了之,抛弃了他,也留下了他的瑟,这变化骤然如火焰如冰山的交替让白泓无法接受。
战事不是他一个乐人能掌握的,他改变不了大渊王扩充周边的野心,他能做的就是弘扬庄严神圣的音律,让国之气势保持住。
马车到了西河岸边的难民营,那里连接着几家牙行,他习惯性下了马车,背负双手在牙行里走了一遍。
人问他买奴婢吗,他的小厮随便应付牙行,说是仅仅看看,白泓看着衣衫褴褛的那些幼童比铃儿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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