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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杜登和其他囚犯们在一个乌云密布的上午被士兵们骂骂咧咧地从地牢里押了出来。
一阵又一阵的夏风掀起了他们发酸发霉的衣角,在地牢里糜烂了这么多天,当他们走向堡门时,就连一旁经过的老挑粪工都颇为嫌弃地捂上了鼻子。
“那是杜登吗?”
“好像是的……我都快不认识他了,这该死的家伙,真是罪有应得!”
“他活该呢!”
村子里几个镇民停下了脚步,对着押运的队伍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地讨论着。
此时的杜登已经全然没了之前健康红润的气色。
他的面容苍白,挂着浓重黑眼圈的双眼满是血丝和颓废。他的身上满是淤泥与粪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他行走时佝偻的背就和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没什么区别,和关进地牢前的他判若两人。
亚当脸上的神情像极了一个即将被推入深渊的人,而这个空有着一身力气的可怜虫此时却被束缚着手脚,没有任何退路。他看着平时被自己欺压辱骂的村民幸灾乐祸的眼神与发自内心的欢呼,简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躲。
而此时,跟在亚当身后的科利夫则坦然多了。实际上,在几天前的雷德堡港口被捕时,科利夫的心就已经死过一次了,至少现在的下场比他之前所设想的要好了太多——他不用被砍下头颅了。
至于和科利夫狼狈为奸的妻子,与杜登偶尔还会施善的妻子相比,由于给人磨面粉时经常偷麦而遭到村民们的厌恶。有人向西蒙提议砍掉她偷麦的双手,然后把她绑在椅子上丢到莱茵河里任其自生自灭,但西蒙并没有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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