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看见这张脸想起石榴?"
"错了."我回过身,"看不见这张脸想起的石榴才真实."
我把她激怒了,黑凤终于动手.
老头给我钝剑不是没有意义的,
虽然我已经能使任何触手可及的物品变成兵器或杀人利器.
这把拔出来都费力的锈钝旧剑,可以一分为二,中间夹着一把细长的银剑.
还有一纸要决,那是沾花指的对家武功.
我二人从屋内战到屋顶,黑凤死咬不放.
好些年没见,她的武功更加变化多端运用自如,而且少了十六岁时的毛躁.
如果石榴还在,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因为想东想西,我中了黑凤一剑.
伤口不深,但毕竟很痛,让我一下子就想喝酒.形势立刻处于下风.
黑凤把剑架在我脖子上.这个架式让我万分无趣.
天知道从头单赔本生意开始,我就被迫习惯别人把剑架在我脖子上.
"把秘决交出来."
"烧了."我没撒慌,是东方火雷说的原话.
她又没说是哪个秘诀.
再说从一开始我就没碰过那本破破烂烂的小本子,仅是老头交还时见过一眼.
"不打紧,杀了你就行."黑凤说.
"求你放了我女儿!"楼内突然传来夏老的喊声.
这不是添乱吗?夏老当家不好好躲着,我哪有空再救?
一反手,剑直接架开黑凤的剑.
只顾着想当年,忘了自己是杀手,区区一个手下败将还纠缠这么久.
我向老头立誓绝不在同一个人身上使用超过一次的沾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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