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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损友。”

“再见，罗塞尔。”

一声“再见”之后，罗塞尔走向宫殿的大门，笑得意气风发，不像是去迎接死亡，倒像是一位帝王去进行自己的加冕仪式。

过去的林若则沉默的看着眼前空空也如的王座，就这么看了，沉默了许久。

最终，罗塞尔推开了宫殿紧闭的大门。

“吱咔——”

光照了进来，宫殿里的人也随即消失。

……

灰雾之上，林若睁开了眼睛，他的视线落在克莱恩手中的黑皇帝牌上，心底还有些怅然若失。

他知道，刚刚的记忆是什么时候。

那是罗塞尔的终局。

“现在的你，应该正在陵寝里看着这个世界吧……”林若轻声道，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得灿烂无比。

“林若，你……怎么了？”

在林若陷入记忆的第一秒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克莱恩小心翼翼的问道，对方这其后情绪变化之迅速实在是让他心底毛毛的。

“我想到了高兴的事。”林若笑眯眯的说道。

克莱恩表情古怪了下，试探性的接道：“你老婆怀孕了？”

这是在接美人鱼的梗。

“别闹，我不是在玩梗。”林若摆摆手，笑着道：“是真的想到了高兴的事……”

“比如？”克莱恩有些好奇。

“比如这么多年过去了，罗塞尔起码得更新一百本书这件事。”林若单手撑着下巴，笑容既温和又灿烂，“如果他连一百本书都没有写到，我就给贝尔纳黛念他写得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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