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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维拉克聊了一会儿,温斯顿就出去招待一早过来正式拜访、商议合作事宜的几位工厂主了。
在厂房例行视察的安德烈也赶了过去。
维拉克这张脸太敏感,而且他又不主负责这个,就没有戴上面具过去添乱,只是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翻阅那些快堆成一座小山的文件。
翻了半天,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脑子里都是过段时间就要去巴什的事情。
去巴什不开心吗?
去巴什开心吗?
都没有。
维拉克自认为自己就算以前不是个强大的人,经过这一年的改变也应该可以独当一面了,但他总觉得压力巨大,由自己去主导这么大的任务是在给任务拖后腿。
以前去敦曼,是奔着黄金去的,组织当地人民抗议是临时起意,而且最终的结果也很惨烈。
去普鲁曼,是奔着找温斯顿去的,刚找到还没做些其他的事情就紧急赶回了莱泽因。
同时这两次出行都有基汀、伯因这样的人相伴,维拉克承担的压力并不是很大。
现在要他只身一人去做这么艰难的事情,他没有底气。
他已经很努力地在与优秀的同志们相处中发觉、改正、弥补自己的缺点与短板了,可这够吗?能让他这个一年前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在贫民区当照相师的普通人成为能够带领世界各地革命者团结一致,共同反抗压迫的领导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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