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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君寒开口之前，唐笑小碎步跑到顾君寒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小脑袋一歪靠在胳膊上，还蹭了一下。

顾君寒：“……”

半边身体都跟过电一样。

小狐狸为了讨好他，还挺卖力的。

小姑娘扬着头，看向顾君寒然后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仿佛在说，开始你的表演。

再定睛一看，分别唐笑什么都没说，只是澄澈的大眼笑成了一条缝。

顾君寒都觉得自己魔怔了。

唐笑就跟他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他就自动脑补……

不着痕迹地别开视线，男人压下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小姑你那么漂亮，又这么时尚，看背影我都能认出来。”男人薄唇微启，说出口的话不带一丝的冷漠，还带了几分讨好。

顾君寒只有对最亲近的人才会是这种语气。

果然，顾兰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脸，“啊，这样的吗？我这么好认吗？”

女人都爱虚荣，特别是关于美丽的虚荣。

与身份地位无关。

“小姑，你气质独一无二，就算披个麻袋片都能引领时尚，我怎么会认不出你？”

唐笑：“……”

整个人已经僵在原地，要不是亲耳听见，她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顾君寒说的。

这男人跟别人说话，向来言简意赅，能一个字解决从来不会用两个字。

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夸一个女人。

“不行，我老了。”顾兰笑着谦虚道，但时不时地朝穿衣镜里瞄两眼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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