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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皮都在发麻，直到她的膝盖跪在那堆碎片上，剧痛才从她的膝盖传到四周。

疼……真的很疼。

那种痛比以往任何一次李香柔处罚她都要疼，那疼痛让她忍不住想要叫出来，可是李香柔那冷漠的眼神却让她不敢说一句话。

只能咬着唇忍受着。

李香柔大声笑了出来，那模样还真是像极了疯子。

她看着鲜红色的血液从那婢女的腿下流出来，心中立即感觉十分的好受。房间里很快就充斥着浓浓的鲜血的味道，让人闻了止不住呕吐。

那婢女已经疼得脸色苍白，努力忍受着疼痛。

抬头看李香柔，“夫人……饶了奴婢吧，”即便是疼到快要晕过去，她还是祈求李香柔放她一命。

看着那婢女疼得死去活来，李香柔的心中没有一点觉得愧疚，也没有一丝丝的怜悯，仿佛那事与他无关。

浓浓的血腥味在屋子里蔓延，那婢女疼得快要晕过去了，额头上都是汗水。

就在她以为她只要跪下，那人就会放过她的时候，李香柔却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她身旁，裂开嘴角邪魅一笑，半弯着腰挑起她的下巴，开玩笑似得说，“你以为你这样，我便真的放了你？”

那婢女立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李香柔。

方才……方才她明明听见李香柔说只要自己跪下，她就放了自己。她不可能听错，可是听李香柔的意思，却是没有想过要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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