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赵晓娥还有些犹豫。

她心里想着，那天晚上，顾雨婷从医馆里被人抬回来，想要进孟家的门，她就让七姨太去看过了，七姨太回来说的是——顾雨婷浑身是血，只剩下半条命，而且亲口说孩子已经流掉了，如果书衡却还想要那孩子回来，这不是迟了吗？

于是，她只好对孟书衡说：“书衡，顾雨婷肚子里的那孩子，多半是没了，就不能换一个别的办法吗？书衡，什么样的女人给你“生孩子”都可以，但顾雨婷不行，她带给我们孟家的羞辱太多了，只要看到她，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孟书衡马上就有些不满了：“母亲，这个时候你还在考虑什么舒服不舒服的，我们大房的权利都要被那些个偏房给抢走了，你就不能暂时的舍下了身份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如果是别人的事情，我自然是不管的，可你的事情，哪一件母亲不是帮你办的妥妥的？”赵晓娥的脸色也有些不大好，说完之后，又叹了一口气说：“书衡，不是我不想去顾家看看，而是我那天就已经将话放出去了——从此以后顾雨婷不再是你的姨太太，她的死活也与我们孟家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再去顾家，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还在不在，你心里难道就一点数都没有吗？我听说在霍家为那外国佬办的洗尘宴上，可是你亲手将顾雨婷推到地上的导致她小产了的，这孩子肯定是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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