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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刘姨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笑眯了眼。

她就说雇主会心动吧，买家那边发信息给她，想要了解更多小女孩的信息。

刘姨精神抖擞的打开门，满面春风哄着小公主，“宝贝，你这么可爱，肯定会唱歌跳舞吧。”

小公主眨眨眼，温顺的摇摇头。

唱歌跳舞她都会，刘姨虚伪的笑容让她胆寒，出于本能，她拒绝了。

“怎么可能不会。”刘姨马上变脸，又强迫自己笑起来，“你再想想，幼儿园里肯定有教。”

看着刘姨扭曲的笑容，小公主更害怕了，她低着头小声回答，“老师教了，我笨学不会。”

真没用，刘姨嫌弃的看着小公主，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什么都不会。

好不容易雇主那边松口，她想乘胜追击，直接拿下，没想到卡在了这一步。

要有耐心，钱想想没拿到手的钱。

刘姨调整好情绪，语气诱惑的说：“那我们现在开始学吧，跟着视频一起跳，跳的好有奖励，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都可以。”

小公主敏锐察觉到刘姨微笑假面下的怒火，知道这次不能再拒绝了。

“好，我一定认真学。”

人虽然蠢笨，但态度还算不错，刘姨心想，蠢笨也有蠢笨的好处。

她拿起手机，找着适合小女孩的舞蹈视频。

公寓里。

天还没亮，李念之就睡不住，走出了房间。她看到同样呆在客厅的顾春娇。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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