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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名没分是什么鬼？

女孩轻微皱眉，仰头瞄他一下：“我可没钱嫖你。”

谢晚寒手指不轻不重地拽了一下她的马尾，声线带了些哑：“你已经嫖了。”

沈清筠把自己头发从他手里救回来，两手按住自己帽子，稍微退开了些。

她眉头轻拧，松垮的校服显得她身材更为娇小，小姑娘声音带了些不可置信：“我嫖你？你主动亲我的，我才是被……”

她话还没说完，谢晚寒低懒的声音插进来：“行，那就算是我占了便宜。”

他俯身，两只手抓住沈清筠的袖口，沈清筠的手缩在里面，被他抓了个正着。

少年眸子清冽漂亮，几秒专注地映着她的脸，他眼角的泪痣格外清晰地暴露出来，桃花眼微眯，谢晚寒低低叹口气，暖热温度洒在她鼻尖。

“你太迟钝了。”他笑，“笨作家。”

少年屈起手指轻轻敲了下她脑袋，然后指着巷子里一堵红砖墙，神色难得认真：“这用英文怎么说？”

沈清筠云里雾里，不知道怎么突然问她英文，诚实回答：“wall.”

他又指着自己眼睛，凑近了问她：“这呢？”

“eye.”

沈清筠被他牵着走，尽管她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她低头看着谢晚寒又指着自己膝盖，想都没想：“knee.”

从巷子深处开过来一辆三轮车，老爷爷步履缓慢地蹬着三轮，车上放了个小喇叭，是卖馒头的，巷子里回荡着卖馒头的喇叭声，沈清筠看着眼前少年说了句什么，她没太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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