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星象自己的答案，就是它的某些暗示或明示。

它如果真是为了某个人而出现，绝不会什么也不做，仅仅挂在空中让人观察，至少……要给予那人一些机缘。

“大道因果，玄之又玄，预见了我的未来，以这种天象昭示世人。”

就在这时，姜凡缓缓开口，声音淡漠，毫无波澜，称自己就是帝王星象预兆的那人，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客观事实。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你说的那种未来，我会达到。终有一天，你的奥妙，我也会彻底掌控。”

“你想堪破因果，穷极大道？”凌宇突然开口，目光古怪地看着姜凡，宛如看着一只猴子高谈阔论，扬言要证明哥德巴赫猜想。

“是又如何？”姜凡不屑，淡淡道：“你或许觉得可笑，那是你眼界太低，正如蝼蚁望天，又能窥探几何？”

“不知者无畏……”凌宇摇了摇头。

恰恰相反，他曾踏入无上之境，悟大道，寻因果，一度无限接近于终极奥秘。

也正是如此，他才明白其中的难度，或许有一天会有人办到，那个人可能是他，也可能不是，但绝不可能是眼前之人。

因为他眼里，姜凡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就是一只灵智未开的猴子，要它证明世界级数学难题，这可能么？

显然不可能！

但姜凡可不知道凌宇的想法，淡漠的声音透着讥诮，面无表情地说道：“本觉得你有些特殊，现在看来，你和我曾经的敌人没什么不同，愚蠢而无知。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并不代表别人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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