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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里安知道自己大概只能在这个时候对斯宾塞嘚瑟一下，等到几百年以后，他还在地面，斯宾塞确很可能早已经进入星空里的神国。

在他们这些高阶法师心里，斯宾塞早就是威廉未来的属神了。

但这需要的是斯宾塞初心不改，永远像现在这样追随着威廉。

而且威廉一直不吭声，并不是觉得斯宾塞会变，而是担心他早早放弃了向传奇骑士奋斗，意志力涣散，等到以后进入神国，很可能会被神国同化，变成只会听命从事的那种傀儡神。

贵族之神当初也是带着自己属下进入神国的，但是到现在还有能力独自出现的，不超过三位，全是当初的传奇骑士。

追随威廉的米勒和卡尔，在知道时空之神可以选择一条星路送他们离开这个世界以后，马上改变态度也是这个原因。

威廉会为了保住斯宾塞的独立付出代价，努力为他争取神格，小威廉对他们两个却不会考虑那么多，只能靠自己的意志。

所以那两个又不是竞争对手了，无论是离开这个世界，还是进入神国锻炼意志力都可以活下去，最好和比较好之间的竞争，就不至于在那么的你死我活。

希尔在中心城的时候，有次来找阿德里安聊天，看到米勒的学生亨斯利和卡尔的学生菲利普斯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的时候，愣了很久。

他回来跟阿德里安吐槽说，几乎以为自己身上的银月祝福突然消失了，不小心进入了幻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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