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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就是个威胁,某位姑娘曾说的话特别能代表无忧此刻的心声,很傻很天真。

吵杂的脚步声闯入,一排排的侍卫们整装待发的,锋利的箭对着无忧,无忧望着李顺露出无奈的苦笑,他一直避免兄弟之间相杀,选择了退让,可这里是封建社会,信任这种天赋皇室的人都没有,你不想做不当表别人不做?微咬着唇,握剑回撤,护着身体的要害吧,他不知道能不能扛住等到自己的人马到来。

萧致和萧悠交换了个眼色,就在他俩开口放箭千钧一发之际,正源殿外围传来冲啊的声音,辰贵妃和清妃脸上露出一丝惊恐,望向自己的儿子,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为何出现变故。

李顺嘴角一抹浅笑,这俩父子一个事先下旨让侍卫们放行,一个带兵闯正源殿,行事风格都如此大胆妄为。

无忧脸上带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全副武装的士兵们身染鲜血闯进来,口里还大声的喊着“放下武器,缴械不杀。”

整齐划一的喊声气势磅礴,无忧护卫们的剑都对着辰贵妃,清妃和她们的儿子,场面逆转。

萧致和萧悠的侍卫们好像事先说好似的,毫不犹豫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

小路子一路小跑着走向前,气喘吁吁的道“主子,你没事吧。”

无忧弯眉浅笑,他是做了准备,但他一直寄希望用不上,可最后的结果还是无法逃避皇家某些特定的结局,拍了拍小路子的肩膀“幸亏你们来的及时,再晚些估计我就要成为马蜂窝了,小路子,你们做的很好。”

小路子一脸的不好意思道“主子,门口耽搁了些时辰,幸亏主子没出事,要不然奴才百死莫赎。”

护卫们则和士兵们整齐的声音道“谢谢(主子)城主的夸奖。”

李顺移动身体,把自己从萧致的剑下撤出,走到无忧的身边询问道“四皇子,他们怎么处理?”无忧还没来得及说话,正源殿外又闯进一群人,领头的正是侍卫统领马军和御林军统领李碧水,见到无忧平安无事,马军和李碧水两人同时心里的大石落地,跪下请安道“微臣见过四皇子。”无忧淡然的语气道“两位不必多礼,起身吧。”

李碧水压抑着心里的欢喜恭敬的起身站立着,无忧的目光没有什么实质内容的落在萧致,萧悠的身上,语气很淡却透出一股冷然“把他们都带下去,等父皇醒来判决。”

萧致微微一笑,手里的剑抛落,砸在地面发出清脆的金色碰触的声响在正源殿飘荡,黯然的声音道“四皇弟,胜者为王败者寇,我无话可说。”

文杰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萧致扶着脸色苍白的清妃在御林军和侍卫们的看守着走了出去,无忧挑眉安静的望着辰贵妃,讥讽似的笑道“辰母妃,你的誓言是不是太脆弱了。”

辰贵妃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下,低低的道“悠儿,咱们走。”

萧悠那刻骨憎恨的目光刺在无忧的身上,恨恨的语气就像从牙根里挤出“四皇兄,你自己有什么本事,你不过是从小到大仗着父皇宠爱罢了。”

如果换做以前谁这样说的话无忧肯定心生不爽,可现在他的心坦然受之并且还带着丝丝甜蜜,嘴角翘起,梨涡荡漾着道“是啊,五皇弟,就算你嫉妒也没有办法,谁让父皇就是爱宠着我呢?”

无忧从来都不是善良的人,他喜欢挑人家的痛处去掐,只把萧悠掐的脸色巨变,唇颤抖着却没能说出话来,辰贵妃安抚似的拍了拍萧悠的手,低低的道“悠儿,算了,事到如今说这些没任何意义,走吧。”

萧悠仰天长叹,父皇就算是昏迷了,还是把无忧护的好好的,他愚笨时也好,聪明时也罢,始终占据着父皇的心,父皇心里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其他人又能怎么跟他斗,算了吧,时也命也,扶着自己的母亲离去,在一群身穿铠甲的御林军中那道身影是那么的黯然,直把李顺看得无奈的叹息,五皇子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怎么就不懂皇上当初留下他就是为了今天这出戏,怎么还偏偏踏进这个陷阱呢?

正源殿恢复了平静,刚才的那幕就像场演出,导演的一声“CUT!”演员们都退场了,留下无忧曾经的伴读,现在的御林军统领小李将军,多年没见,彼此却像从没分开,没有任何的隔阂,李碧水握着无忧的手久久不愿松开,嗓音有些哽咽的道“谢谢。”

无忧望着这个异域风情的俊美男子,秋水无尘般的眼睛眨了眨,如同儿时,“欢迎你回来。”

彼此明了对方的意思,两人相视而笑,那些别离的岁月在灿烂的笑容里消散,只留下对未来最美好的期盼。

沐浴后无忧坐在床边,望着萧苍昊恬谧的睡容,无忧俯身亲吻着他的唇,喃呢着细语“父皇,以前我总是天真的认为我选择离开就可以躲避这些繁杂的事物,今天才发现我错了,我是景朝的四皇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谢谢你用这今天这场戏让我明白我不想承认的真实,父皇,快点醒来吧,我需要你早点醒来,陪着我承担属于四皇子的职责。”

似乎睡梦中的萧苍昊听到了无忧的话,嘴角一抹浅笑那么的美丽而甜蜜。

无忧眼帘微垂,神情认真,握笔的手一笔一划的在浅金色的绢布上书写着,搁笔,仔细的御览,足以已假乱真,就算是鉴定专家也看不出这不是皇上的真迹,接过李顺手里的玉玺,重重的盖下去,册立太子的圣旨就这样完成了,四皇子萧无忧成了景朝的太子爷,一直想挣脱的枷锁自己亲自套上了,斜挑着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撇着李顺,嘴角的梨涡带着微痞的味道,慵懒的腔调暗藏着一丝的嘲弄“拿去吧,明天早朝时颁布,最终还是顺了父皇的心愿。”

如果一个男人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证明他的感情,你还能逃得掉吗?无忧投降了,这个男人用最残忍的手段禁锢住了他的灵魂,他赢了。

四皇子给李顺的感觉一直就像人在灵魂不在,他似乎总是飘飘荡荡把自己游离在景朝之外,淡漠清冷疏离,与这个世界无形的隔阂着,而今这漂浮的灵魂,终于肯安静的停下游荡的脚步,心甘情愿的承担起这份他一直不愿意承担的责任。李顺对主子的算无遗漏佩服得五体投地,对差点害死主子的内疚愧欠,面对兄弟间无情的生死相逼,他真确的感受了想要保护自己就必须要有自己的力量,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无论是为了主子还是自己,四皇子只能心甘情愿的站出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为昏迷的主子撑起一把保护伞。

无忧撑着下巴,柔和的目光落在身边沉睡的萧苍昊脸上,略显苍白憔悴的面色给这个刚毅强悍的男人带来一丝难得的脆弱感,明知道这是他处心积虑的布局,无忧却只能踏入他的布局,满足他的心愿,却无法责怪他,怪他什么呢?怪他爱的太深?那么狠的用自己的生命来做局,如果对调,无忧做不到,或许这是现代带给无忧的烙印,现代人有几个能用生命去证明一份爱呢?偏偏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做的人却做到了,或许就像他曾经说过的,无论他做了什么,只是源自他的爱,或许方式不对,手段狠了些,但他是帝皇,他习惯用他的方式手段来表达自己的爱,爱到深处无怨尤,面对这样的一份爱,无忧只能甘拜下风,选择退让。

怪他是帝皇?他是帝皇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从出生就注定了他的命运,无法逃脱的承担帝皇的责任,他掌控住了一切,唯有自己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变数,躲不开逃不掉的孽缘,或许李顺说的对,自己才是最自私的,享受着他给予的爱,却不愿意受一点点的委屈,总是希望爱情是完美的,没有一丝的瑕疵,受不了爱情里的不纯粹,可帝皇的爱情那里可能纯粹,没有瑕疵。无忧轻叹着,手指滑过冷峻的五官,“父皇,你赢了。”

这句话说的既无奈又带着些控诉的意味在其中,自由和爱情二选一时他最终放弃了自由,为这份爱甘愿套上了枷锁,去做他并不喜欢的职业“未来的日子里我们相濡与沫,荣辱与共好吗?你再也不要害怕我离开,我呢,无论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我都会信任你,信任你的爱,等你睡醒来会发现我就在你身边,好好的睡吧,这次换我守着你,等着你。”

亲了他的鬓角,第一次把这个男人拥入自己的怀里,他微凉的身体在无忧的怀里逐渐的温热,两颗患得患失的心终于放下了所有的担忧防备,相拥而梦,岁月静好,恩爱永存。

作者有话要说:下个故事想写废太子无双穿到现代的故事,就是取名字无能,叫废太子历险记?还是太子变男宠?恳求亲亲们帮忙,叫什么好呢?讨好的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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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大臣们三五聚集在一起,小声的交换着彼此间得来的消息,昨天皇室上演一幕兄弟相煎,过程不清楚,唯有结果已经出来了,大皇子五皇子以及辰贵妃,清妃已经被幽禁了,大臣们同情的目光时时的瞟去跟这些贵人们有关系的同僚们,被注目礼时时关注的大臣们面上依旧平静淡然,心里确是惶恐不安,也有心思细腻的大臣通过细微的蛛丝马迹中能探查出皇上虽然昏迷,但昨天的变故隐约中还是有皇上的手笔在其中,细细的思量,很明显的是为四皇子扫清所有的障碍,看样子四皇子板上钉钉的将成为太子爷。眼看时辰就到,大臣们不知等待是新的变故还是跟前日一样“今日免朝会”呢?

脚步声从远到近,所有的大臣们心里都暗暗的道来了,太监掀开帘子,无忧在李顺和小路子的陪伴下走了出来,李顺和小路子紧跟其后。

小路子柔声柔情的吊着嗓子喊了句“四皇子驾到。”

大臣虽然猜到了今天会有事情发生,但没想到四皇子会代替皇上早朝,这不合规矩,虽然大家都是这样想的,但身体条件反射的跪下请安“微臣参见四皇子。”

无忧抿起淡淡的笑容,极度自然的端坐在龙椅上,没有叫起,看了眼李顺,清冷的嗓音悠悠的飘荡“宣旨吧。”

大臣们听着李顺宣读着皇上的圣旨,不出大部分朝臣的意料之外,果然是四皇子被立为太子,无论高兴还是难受,只能接受,齐声的高呼“微臣见过太子”

无忧背靠龙椅,就如他父皇那般的尊贵大气,优雅淡漠的语气道“平身。”

大臣簌簌的起来,整齐的站立着,言官们首先站出来,发难“太子,皇上已经多日没有上朝,到底皇上身体如何,望太子给微臣们一个交代。”

无忧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落在言官的身上,嘴角一抹浅浅的笑容,显得他温暖而柔和,磁性的嗓音扬起“本太子毕竟不是太医,说了各位大人也不一定相信,传白太医。”

早就候着白太医快速的走进来,行礼后详细的介绍了皇上的病情,当听到皇上要完全康复要二个月时,某些大臣心里躁动起来了,无忧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各位大人都听明白了,从今天起本太子暂时监国,望各位好好的辅佐,务必尽心尽力。”

大臣们站立着恭敬而谦逊的回道“臣等遵旨。”

无忧扬眉一笑,灿烂夺目的笑容令众臣子们片刻失神,小路子接到无忧的眼神,偏女声女气的声音把大家从梦幻中惊了出来“有本启奏,没本退朝。”

大臣们身体微寒,佩服啊,这么恐怖的声音太子是怎么忍受了这么多年啊,就是听了这么会大家鸡皮疙瘩起了一地,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一大臣举起奏折从队列里迈出,高声的启禀道“启禀太子,微臣有本要奏。”

无忧斜挑眉,他事先做好了功课,霍安琼,辰贵妃的兄长,刑部的尚书,小路子从高台上走下来,双手接过奏折,恭敬的呈到无忧的面前,无忧接过着奏折,并没有翻看,淡淡的道“霍尚书,请说。”

大臣们都眼睛垂落紧盯着自己的官靴,耳朵却竖起来,霍安琼朗朗而言“启禀太子,微臣不知道辰贵妃、清妃和大皇子、五皇子们犯了何罪要被幽禁起来了,请太子示下。”

无忧倚在龙椅上,淡淡的目光对上霍安琼直视的视线,他的胆子还真大,不动声色的道“霍尚书熟知景朝律法,擅闯正源殿该当何罪?”

霍安琼上前一步,干净利落的回答“谋逆罪。”

无忧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嘴角的梨涡时隐时现,语气玩味“竟然你都知道答案,那你还问本太子。”

霍安琼下巴微抬,开口道“礼法上是这样说的,但景朝没有那条律法不允许儿子探视生病的父亲,想为病重的父亲尽孝道,他们行为虽然不妥,但情有可原,如果这样也算谋逆罪的,天下百姓都不服,微臣也不服。”

无忧轻笑,道是个人才,剑走偏锋,竟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无忧嘴角慢慢的露出一抹浅笑,“那这样说大皇兄和五皇弟是为了替父皇尽孝道,宁愿冒着被人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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