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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败里火光跳动，照见美人梨花带雨，更别具一番风味。

虽然司碧落一直否认东方衣云的存在，但不打断司权的述说，直到司权说完，她脸上的笑容更加安详。

“谢谢你，我再也没遗憾了。”

“前辈走好，我会把她当作自己亲妹妹爱护的。”

“此难是我夫妇连累了圣水阁，这把紫电也我带不走，留给她们下一任阁主吧。”

司权接过神器，果然是通灵宝剑，入手能感受到它的躁乱与不舍。

“当年我因为东方泉的事背叛族人，现在司家已灭，晓芝，你就把我跟你东方师傅合葬一起吧。”

“司家？前辈知道司家的事？”

“我以前是司家旁系子弟，当初司家惨遭灭门，本想报仇已表愧疚之心，可惜敌人太强大，只好作罢。”

“前辈快跟我说说仇人是哪些？”

“干什么？你伤到师傅了。”

司权失态地抓紧了司碧落手臂，对方受力咳嗽不断，还好被王晓芝拉开。

“哈哈，天不绝人，好好活下去。听前辈的话，仇人的事都放下吧。”

司碧落突然大笑起来，好好打量司权一番，然后含笑九泉。

司权失神起来，对方显然知道灭门仇人身份，而且已经猜到自己身世，怎么反而不说呢？

王晓芝抱着司碧落遗体痛哭，司权恍惚也不忘搂过来抚慰，脑中一直想着司碧落的话。

圣水阁只剩断壁残垣，天微亮时才将死者掩埋。事毕，司权推门走进紫莹房中现在她已经是圣水阁的阁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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