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那被仇恨充斥的浑浊双目，在听到这句话后，慢慢聚焦，“幕后……凶手？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天佑微微一笑，看向蜷缩在地上的何锦文，“到底是谁指使你，故意败坏良辰大军名声的？”

何锦文身体哆嗦着，颤声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本身就是良辰大军中的元老，做这些事，只是为了帮助叶大神快速积累名气……”

“叶大神！叶大神！”何锦文哭着喊着朝慕颜爬去，“我真的是您最忠实的拥护啊！老子天下第一店铺中所有的符箓丹药，我都买了，我那么崇拜您，又怎么会害您呢？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为了良辰大军，您都知道的不是吗？”

慕颜垂首看着他，一边嘴角微微翘起，“哦？是吗？说你们做的那些畜生不如的事情是我指使的，也是为了我？为了良辰大军？”

何锦文浑身哆嗦了一下。

随后眼泪哗啦啦流下来，一副受尽了委屈，却甘愿承受的悲壮模样。

“不不，刚刚我说错了吞噬。这一切都是我自愿做的，不是叶大神指使的。我以为这么做，能让更多的人畏惧良辰大军，渴望加入良辰大军，也能让叶大神在丹药大比中夺魁，但这些叶大神都不知道，是我何锦文自愿去做的，跟叶大神和良辰大军都没有关系！”

“你们要惩罚就惩罚我，要血债血偿，就杀了我吧！”

若是何锦文一味抵赖，在场的人根本没几个人会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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