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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伤已经不妨事。”看着司九渊一脸的心疼与担忧,时非离不忍心看他如此,柔声地安抚他道。
时非离心口上的伤用了玉肌膏,如今已经止住了血,正在结疤。只要这几日好生休养,不扯动到伤口,很快就会恢复。
至于她的内伤,有南星和扶桑一日三次的给她熬汤药,不出十日便可痊愈,她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甚至,时非离觉得,如若她每日所喝的汤药都是由司九渊亲自喂给她的,那么她一点都不介意再多喝上些许时日。
看到时非离说起自己的伤势来,一脸的云淡风轻,显然又是没将自己的伤当一回事。司九渊有些不太高兴,难道这十三年来她都是这般地不知道心疼她自己吗?
司九渊不自觉地微微皱眉,落在时非离的眼里,他便是皱眉也是这般的赏心悦目。
只是,她不希望司九渊皱眉,如他这般清雅温和之人,就应该像天际的流云荣辱不惊去留无意,绝不该有心事重重的样子。
“阿九若是不信,不如亲自看上一看好了。”时非离说着眨了眨眼,带着几分逗弄之意地抓过了司九渊的手。
若是换了往常,司九渊定然会觉得时非离举止僭越,慌乱地避开她。可如今,司九渊非但没有避开,反而是眯了眯狭长的凤眼,反手抓住时非离的手,顺势倾过了身。
“阿离都这般说了,如此也好。”司九渊的话语有些低沉,一改往日的温和,似乎还带着那么一丝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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