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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儿开口的同时站稳，后退两步恭敬行礼。

“见过师父！”

“起来吧！可是吓到你了！”莫问天望着她语气极其的温柔，好像稍微大一点就会吓到她似得。

她抬头迷茫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他之前表现的那般坚决始终都不愿意见她，现在又是怎回事？

“师父，你怎戴了面具？”

“你既然不喜，我取下就是。”

莫问天取下面具，惊的楚译、宋铭同时变了色，两人看他头发花白，本以为他是一个老者，没想到他竟这般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温文尔雅、气宇轩昂，当真是俊美不凡，也不知是不是戴面具的缘故，他脸色苍白中带着一丝的病态，略显得有些憔悴。

“师父，你不舒服吗？脸怎这般苍白？”

“无事，我很好，没有比现在更好了。”

他看着她的目光虽很温柔，笑容依旧如以前那般的温和，不过他们毕竟朝夕相处了七年，她几乎是本能地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他好像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李婉儿虽充满了疑惑，不过想着此次一别还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有些话如果不说，她怕自己将来回想起来会后悔。

“师父，三年前我不该跟你顶嘴，怄气，对不起，不过我真没有推她，更没有伤她。”

女人的声音黯哑中带着一丝丝的柔软和哽咽，楚译心微微一疼，再次抬起了脚。

莫问天看着大大地杏仁眼中噙着泪花，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写满委屈的人，呼吸微微一顿嘶哑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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