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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样选，对于他而言，都并不好选。而无论走哪一边，对于他而言，结果都没有什么不同，慕容芷跟南宫傲在一起。

他，只是一个路人而已。

……

而当即将走出东宇国境的东方瑾御，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觉得很在自己意料之外，却也完全就在情理之中。

但，很快地，他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短期之内，至少在动荡的初期，他是走不出东宇境内了！

果然，到了雁门关。那城门紧闭着，尽管他脸色不好，但也明白，眼下自己说什么，都不可能被放行。

与他境遇一样的，是楚弑天。

他身后的人道：“君上，如今南宫傲反了，可正是我们回国，带兵打来的好时机！”

他这话说完，楚弑天立即斜睨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以为然，嗤道：“你当东宇皇朝的人，全部都是傻子？”

“呃……？”那大汉不解。

随之，楚弑天道：“本尊要是没来东宇，眼下对于我们来说，的确能算得上是绝佳的机会，但是本尊来了，这样的情况之下，你觉得，他们会让本尊归国，带兵打来？”

他这话一出，他身后之人的脸色，一个挨着一个，全变了。要是这样的话，那东宇……

那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登时就怒了，开口道：“东宇还敢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走不成？”

“他们还真的敢！”楚弑天轻笑，随即漫不经心地道，“不仅仅如此，若是本尊没料错，眼下……东方瑾御也没能走出东宇！你要清楚，东宇内乱，我和东方瑾御任何一个人回去，带兵来，对于东宇的打击，都是致命的！甚至我们两国一起打，瓜分了东宇都是有可能的！你觉得他们能放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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