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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在这里！

何野看到卓啸后，脸色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回事？”

卓啸手一抬，扶陆娜站直，动作并不温柔。

“……”

陆娜瞪着圆眼睛，捂着巨疼的左脸颊，脑子当机般，还没回过神。

她被人打了。

被打了！

“程恋寻！”

只见她嘶吼一声，张牙舞爪的扑向程恋寻。

她还没扑到身上，程恋寻右脚一抬一踹。

踹的很用力。

“啊——”

惨叫再次响起，这一次没有人接住陆娜，她后背着地，狠狠摔在地上。

“……”

何野的两只眼睛，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

不敢置信的看看地上的陆娜，又看看神色淡定的程恋寻。

一双眼睛来来回回的看，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这也……太暴力了！

同样没料到这一幕的，还有卓啸，但他不像何野那么震惊，只略略挑了下眉头。

“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

眦睚必报，该出手时就出手，跟她柔软的外表，还真不一样。

卓啸的语调没什么起伏，声音也没有感情。

但跟低音炮似的很淳厚，富有磁性，反正好听就对了。

“……”

在他直勾勾的视线中，程恋寻看他一眼，立马移开视线。

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就沉默着不说话了。

沉默，再一次凝聚在电梯口。

还有点冷风萧瑟的味道。

“啊，疼……”陆娜龇牙咧嘴的躺在地上，往上看的视线，扫到一抹军绿色身影时，她瞬间不疼了，“卓、卓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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