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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每一个我都清楚的记得，记得她们的样貌，记得她们与我说话时，那含笑亲切的眸子，记得她们在送我礼物时的那百般的亲昵。更记得，她们死之前，跪在我的脚边，痛苦的求饶，说她们再也不敢了，求我饶她们一命”

慕潇潇将头抬起，朝江扶辞看了一眼：“这个世上或许有善良的人，或许也真有那种心思纯洁，一尘不染之人。可惜的是，我没有遇到。”

她将头垂下：“你们看到的，就是那些无辜的女人死在我的手上，却从来不去考证，我为何要杀她们，她们又是如何死在我的手上的。你们只会听别人的片面之词，别人说什么，你们便信什么。他们说后宫那些可怜无辜的女人，全部死在我的手上，你们便相信，那些无辜的女人，确实因为我而死。”

“有时候，很多事情，并不是只如你们表面想象的，看到的那么简单，在你们不知道的地方，有很多的事情，都是你们无法去考证的。算起来，我所遇到之人，真正的忠心于我的，恐怕也仅有一个水墨了。”

“只是可惜了。”

她的头微抬，视线再次落在了江扶辞的身上：“可惜了这么善良的人，却是因为你而死。”

江扶辞俊颜松动，有那么一刻，听到她平静，淡然的语气。她所表现的，也像是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却是没来由的，让他心头一怔，有着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情绪，将他所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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