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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躯不朽，可长存千万古。

但也有例外，若遇大变故，帝躯会腐坏，会流出可以葬送大界的尸水，这便是黄泉腐水的由来。

也不知道这老帝是撞了什么天缘，竟然能收集到此等惨绝人寰的杀伐重器；此时就这般朝着林凡泼出去，毫不吝啬了，就是为了要成功斩杀林凡。

“咔嚓咔嚓。”

这通道都发出崩裂声，有青烟阵阵的升起，这还只是那黄泉腐水流过虚空而已，真不敢想象若是有躯骸被正面泼中又会是何等惨像。

“你去死吧，葬身于腐水中，化为其中一滴液，更助本帝重宝威。”

老帝笑了，很灿烂，他看着林凡身形幻灭，不停穿梭虚无与真实，很讥诮与嘲弄，这根本无用，这是黄泉腐水，能腐朽一切，无论是虚无或是真实皆如是，一切由真形者都逃不过。

林凡察觉了，这腐水像是有自我的意识，又像是被这老帝祭炼成功，其中有了帝念的指导，竟然似不杀他不罢休，就如一桩禁器，有了斩杀目标。

想要躲避，根本不能，只能正面迎击。

他出手了，先是给自己披上山河图，又召唤出混沌镇神钟镇守己身。

“呵呵、有用？”

老帝很讥诮。

这黄泉腐水，就算是帝器都能腐朽，更遑论林凡的钟与法？

可结果太出乎意料了，那山河图着实抵挡不住，可根本不如老帝与其余帝者的意料，被一击即溃，而是抵抗了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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