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儿动了动嘴唇，垂下了头：“太后，臣妾对晃儿好……其实臣妾自己都不敢保证。”

太后的眉头皱了起来，唇角的笑意也变得僵硬，嗓音不再是方才的和蔼：“你这不敢保证是什么意思？”

“臣妾初见晃儿的时候，有一种很是特别的感觉。何况这孩子可爱聪明，很是讨人喜欢。如果陛下有别的皇嗣，臣妾未必能保证像对晃儿一般对待。”

她的声音不高，落在袖子里的双手更是死死的捏紧。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明了了太后的态度，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对皇嗣好。

但是这一点，完全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对苏雪儿而言，她是真的不能保证。

不想太后听了她的话，并没有勃然大怒，反而恢复了平静：“那你会对别的皇嗣下手吗？”

“这……”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赌咒发誓的表达绝对不会这样做。

可是不知为何，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好似心里用当着什么情绪，让她完全说不出这样的话。

成支吾半天，她终究只是说了一句：“太后，事情没有发生，臣妾不敢保证，也不知道如何保证。”

一句话听起来似乎什么都没有说，却是她此时内心最真实的表达。

太后微微点头：“哀家明白了，你好好照顾晃儿就可以了。”

就这样？

苏雪儿抬起头，面上的惊愕之色很是清晰，显然完全不明白太后怎么会就这样结束了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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