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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元生的身子向前凑了凑，呼出的气息打在苏沫言的脖颈处，“嗯”了一声，并没有挪开的打算。

“圆哥，你……”苏沫言动了动唇，“你什么时候清醒的？”

其实她还想问问，到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元生轻声说：“就刚才。”

“那我之前的对话，你都听到了？”苏沫言低声询问。

顾元生点头：“嗯。”

苏沫言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两个字在飘荡。

完了！

“那你，你还有没有什么想问的？”苏沫言依旧小声询问。

顾元生唇角微勾，笑容挂在脸上，轻轻摇头，饶有兴致的反问：“你很紧张？”

“……”

废话，当然紧张了，可这话能这么直白的说出口吗？

那当然不能的呀。

苏沫言简直自闭到想当场消失。

“圆哥，你，你离我太近了。”苏沫言不过脸，不敢细看。

顾元生“哦”了一声，自觉的同苏沫言拉开了点距离。

“傻瓜。”顾元生眼神温柔，“我的事情，让你费心了。”

苏沫言眼眶湿润，回过脸摇头，“圆哥，只要你没事，一切都好说。”

既然顾元生已经清醒了，那苏沫言肯定不能再擅作主张的处理此事了。

“圆哥，那你之前的事情都记得吗？”苏沫言最终还是问了出口。

顾元生轻点头，“嗯，都记得。”

“哦。”苏沫言蹙眉，把玩被角，“那你是怎么想的？”

顾元生神色凝重，低下眼睑，沉声道：“那就听你的，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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