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的胳膊似乎不能弯曲，所以她浮得高了一些，让自己手的高度刚好能抚到陈芷茹的脸。

虽然刚才陈芷茹还想像着弄只打火机来消灭眼前的纸妖，但当纸人的手抚上陈芷茹的脸，一种毛骨悚然的恶寒迅速从陈芷茹的脸传遍全身，她几乎想扔开丁小蝶逃得远远的，但僵硬的全身动一动都是不可能完成之任务，所以她只能眼睁睁地静静地感觉着纸妖的抚摸。

被一张纸抚摸是什么感觉？相信很多课堂上用书做掩护睡觉的同学会困惑地回答说：“有什么感觉？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呀。”

是的，陈芷茹此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既没有刺痛，也没有阴冷，只是一种‘有人在摸我的脸’的被触摸感。越是这样，越是不知道随后会生什么事情的恐惧让陈芷茹更加害怕。

“你，多，大，了？”纸人问道

“二十六。”陈芷茹一片空白，脱口说道，她说的是她在自己原来世界的年纪，而不是附身的欧阳凤环的年龄。

紧紧伏在陈芷茹腿上的丁小蝶一怔，她认为陈芷茹是在撒谎，以这几日相处的经验看，陈芷茹撒谎一定是有她的目的，而且，纸人就在丁小蝶的头顶浮着，所以她没有抬头看陈芷茹，继续潜伏在陈芷茹的膝上。

“二十六岁？这个岁数为什么还不嫁人呢？”纸人的声音虽然缓慢，总算不一字一顿了。她继续抚着陈芷茹的脸，问道：“长成这样，你怎么也不用头将脸遮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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