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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烧、降温这些词汇,白墨说的兽语里是没有的,陆依依是和人滚完床单以后莫名其妙就会的兽语,当然就说不出来,用的都是标准普通话。
这不话说完了,白墨一脸懵,但好歹明白了,兽皮得换成干的,答应一声,就麻利的把陆依依垫着睡的兽皮换掉,完事了就来扯她身上围着的那块。
臊的陆依依想抽他:“这个我自己换,你去把我那个包包,还有我衣服拿来。”
包包?衣服?
又是两个白墨听不懂的词。
陆依依也发现她这种汉语里夹杂外语单词的表达方式白墨是听不懂的,只能无奈加烦躁的解释了一遍,衣服就是她套在身上,像是兽皮,又不是兽皮的那个东西,包包是黑色的,她放在背上的东西。
这下白墨可算是懂了。同时有些不敢相信,身体不好了,除了找巫师,自己还能让身体好起来?
等白墨折回水塘边收拾被两人遗忘的包包和衣服的功夫,陆依依自己抓经时间换了身上的兽皮,躺回地上的兽皮堆里,拉了一块兽皮盖上。
这一大堆的兽皮,各式各样的都有,还让陆依依自嘲了一把:这是换了个地方体验土豪的另类人生呀,垫的、盖的、裹的,全是真皮的皮草。
昏昏沉沉间,白墨取回了陆依依的家当,又被她指挥着,用矿泉水瓶子灌水投喂,用被撕坏的T恤投了冷水覆在额头上降温。
好在陆依依身体底子算是好的,来回折腾了小半夜,还真是降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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