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还是隔三差五地打电话给他，从乔楚的声音听得出他在慢慢平复，乔夕才放心。

这天乔楚主动给他打电话，“小夕，我要A市去，大概半个月就回来，跟你说一声，怕你担心。”

“哥，你去A市做什么？出差吗？还是旅游？”

“……算是去散散心吧。”

“我陪陪你去吧。”

“不，不用。”

意料中的回答，乔夕道，“也好，换个环境，心情也好些，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小夕，别担心我。”

半个月后的一天，乔夕来到乔楚的公寓，发现他已经回来了，却躺在床上，脸色很差，看样子病得厉害。乔夕立即就要送他去医院，他死活不肯，只是说自己旅途劳累，吃些药睡一觉就好了。

结果他躺了好几天，连下床走路都困难。

乔夕不顾他的反对，硬是留下了照顾他。

这天晚上，午夜醒来，发现乔楚没有睡，在露台站着。

乔夕取来一张毯子给他披上，“小心着凉！本来就病着，再来个发烧怎么办？”

乔楚说了声谢谢。

“你在想什么？”乔夕站在他身边，问。

乔楚微微一笑，“你相信，人的生命可以以另一种方式延续下去吗？”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乔楚露出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乔夕也笑了，“你是说人的前世和今生的轮回吗？”

乔楚摇摇头，“不，我不是指那个。”

乔夕不解，“你能不能说具体一些。”

乔楚轻声道，“其实……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说出来你会以为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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