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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的聂士成从来没有这么晚不休息，就算当年和日军在崖山对阵，也会在晚上九点左右休息。如今时间早已经过了十一点，烛台上的蜡烛都已经燃烧过半，他也没有睡意或者说是被刘俊的话语折磨的无法入睡。

忠于朝廷还是忠于百姓。她无法决断

直到最近的女儿聂琳琳告诉她当年在辽东的所见所闻之后，聂士成一致紧绷绷的脸总算有所缓和。

“爹爹，女儿说句你不喜欢听得话语，你和李中堂相比，谁对朝廷更加忠诚？“

“当然是李中堂。”聂士成想都不用想，毕竟在朝廷，轮贡献，轮执政，李中堂敢说第二，，就没有任何人敢说第一，哪怕是张南皮也不可以。

聂琳琳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认真的索道：”可是现在你看了，李中堂都已经离开了朝廷，难道他不忠诚嘛，不是，因为他知道，这个朝廷已经无药可救了。“

怪了？这丫头今天怎么能说出这样的道理，聂士成心中充满了疑惑。心中虽然有疑惑。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聂琳琳早就在辽东的时候，被钟霖重点培养后，回到北京。进入情报局，北京站站长调任日本站后，她就接任北京站站长。这次之所以能来的这么及时，就是为了和刘俊和演一出戏，朗自己的爹爹放下武器，开门让辽东军进城。

聂士成却并没有再次追问，因为他知道，自己女儿说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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