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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来了主意，她对着后排两个年轻的小姑娘做起了手语。

两个小姑娘看着她。

直到她的手语做完了，两个小姑娘懵懂的摇了摇头，道，“老奶奶，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

“嗯嗯啊啊……”顾星河胡乱说的一通。

两个小姑娘看向一旁的老人，问，“老爷爷，您知道这位老奶奶说的什么意思么？”

老爷爷摇摇头，“不懂！”

“小姑娘啊，我妹妹的意思是，她晕船，能不能和你们换靠窗的位置！”这时，季北出声。

她的声音十分苍老，有气无力的，和她表面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十分的吻合。

两个小姑娘这才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

随后又通情达理的说道，“好吧，既然老奶奶晕船，我们就和你们换一下位置吧！”

“哎哎哎……”顾星河给两个小姑娘竖起了大拇指，连连点头笑着，嘴角满是褶子，好像经历了岁月的沧桑。

两个小姑娘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过来准备和季北她们换位置。

结果顾星河刚扶着季北转身准备去后面的位置，身后就传来了慕南铮的声音，“慢着！”

他的声音，清冽，冰凉，带着微微的怒气。

季北一惊的浑身毛孔全都张开了，他是发现她了么？

这么想着，握着顾星河的手开始颤抖了起来。

慕南铮缓缓的转过头来，他望向背对着他的季北和顾星河两人，眉头微蹙，带着疑惑，带着不悦，“老人家，我能冒昧的问您平时用的都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和沐浴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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