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礼话落, 尾音像是以往那般长长地拖曳着。
盛蔷没开口,原本在他俩后一排的叶京寒却是将视线探了过来。
还有一会儿巴士就要到航大了,他没在座位上坐着, 半躬着腰,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以免有所遗漏。
叶京寒平日里喜静, 一向不爱掺和这些事儿, 就连这两天遇到的那些, 他也只是径自眼观鼻鼻观心,没有询问过多。
可眼下――又是喊了盛蔷, 又是什么留不留印子的,内容上着实有些……
听到沈言礼的那句话,叶京寒再也没能做到像是之前那般不闻不问, 他的目光直晃晃地落在前排的两人身上, 不加掩饰。
这样的话语本就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偏偏沈言礼还将限定词弄在了她身上。
盛蔷见他望过来,想要说些什么, 话到嘴边复又咽了进去。
怎么解释都好像有些不对劲。
难道要说……她确实是睡出了那样的印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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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论及某位全程当了她“枕头”的事例,盛蔷这回倒是没再理人, 有点理直气壮的意味在。
回到绣铺后院的时候,已然是快接近下午了。
盛蔷手腕绕上去揉着自己的肩颈, 偏过头来缓缓按压。
宁远雪正好准备去之前周末的家教,出了房间门,看到盛蔷回来,停下来问她, “你落枕了?”
“……没有吧。”她单纯是因为之前在车上压太久了, 脖颈那块儿还有些梗,得活动活动开来才好, 不然现下血液不流畅,连带着揉捏的时候泛起一阵浅浅的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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