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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秘密见面，一开口，宋雨柔就承认了所有。

把林舒惊的措手不及，“婚礼上沉船事故，也是你做的？”

“没错。”

这话林舒不完全相信了，他是保镖，也是钻牛角尖去调查完美意外的人，不说有多了解，至少比一般人懂的多，这种事哪那么容易策划出来。

他分析过了，沉船的逻辑不对。

宋雨柔见林舒的表情似乎不是惊讶，而是疑惑不解，轻轻笑了一下，“看来你一直在怀疑我。”

“没有老虎拼命救你，你就死了。”

“那我就从头说起，怎么样？”

她给两人各自倒了茶，说的是杀人的阴谋，可气氛却像是喝茶闲聊，一头复古的大波浪，让她和荒凉的院子，有几分怀旧的搭配感。

那是她妈妈曾经的发型，她怀念母亲，完美的继承下来了。

“我父亲的确放权给我，让我在宋家颇有地位，进入各个企业清除蛀虫，挽回宋家的颓势，我成了父亲的代言人，也仅此而已，我不能借此拉拢人心，不能私下搞派系，一旦有动作，我会立刻被收回权力，所以这些年过来，我依然只是个忠犬，只是个傀儡，我什么都没得到。”

“你不服气。”

“我不怪他提防我，如果到最后，爸爸给我一个公道话，哪怕给我一个安慰奖，我都心甘情愿，为家族付出，可到最后，他什么都没给我，继续无条件的支持我二哥上位，我只是个用完就丢掉的工具，发挥我最后的价值，让我去联姻。那一刻我就知道了，宋家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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