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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橙对这些，原本也是一头雾水，并不清楚的。

甚至在他遇到释迦摩尼，了解到一切的前因后果，乃至于之后领悟人道气运，经历了二十五亿年的人间故事以后，也并不能真正确定！

直到最后。

是的，直到最后，在面临凡尘世界破灭的那一刻时，无当圣母对他说过的话，才让他真正确定。

「只可惜，你还是输了，你输在太过于‘空’。你忘记了你存在的价值！」

无当圣母的这句话，毫无疑问便是让苏橙意识到，她自己并不“空”！

她是有背负的。

她背负着一个混沌，承载着上个混沌无数众生的意志！她为了这意志，才坚持了这么多年，甚至一直坚持到凡尘世界的破灭！

也唯有如此，她才能顾坚持到如此程度。

这也是为什么，无当圣母能够达到如此境界的原因。如果她没有背负，仅仅是像方仙道祖师那样只是单纯的怕死的话，是决计不能如此强大的。

“在这九州彼岸之中，你我消解一切修为，只留下真灵存在，届时获胜之人，自然可以灭亡另一人的真灵，无当圣母，你可敢如此？”苏橙淡淡说道。

而对他的话，无当圣母只是冷然回道：“正合我意，有何不敢！”

“法藏，无论你到底是大师兄的转世也好，是阿弥陀佛的化身也罢。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无当圣母说罢，周身神通法力渐渐汇聚，达到了一个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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