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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那些打手，张帆看了看时间才过了不到3分钟，顿时暗道一声浪费了。

他的因果律发动之后就会消耗“愿力”，不过可以选择是一次性消耗，有的则是持续性消耗，像刚才他修改自己的因果律，就是一种持续性消耗，而他设定的时间是10分钟，也就是说在10分钟的时间里，他都具有和电影里李小龙一样的身手。

至于为什么不采用一次性消耗，那是因为即使拥有了李小龙的身手，如果不能坚持按照李小龙的训练强度，那么他的身手很快就会退步，所以不如选择临时使用，这样能更省“愿力”。

虽然他现在储存的“愿力”十分庞大，这样的损耗根本就看不出来，但是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张帆平时能不用就不用。

脸上挂着全年龄段通杀的笑容，张帆来到沈婉宁的身边，随手接过沈婉宁递给他的奶茶，整个过程沈婉宁全程没有问一句话，但是一双眼睛却瞪得溜圆，紧紧地盯着张帆的一举一动，很快张帆就败下阵来。

“那个……”张帆想着措辞，他虽然已经打算和沈婉宁坦白了，但是坦白到什么程度，张帆还没有想好，低头喝了一口奶茶，却看到奶茶瓶子上印的蜘蛛侠的图片，突然抖了一下小机灵。

“其实我是个超级英雄。”张帆说道。

“哦。”沈婉宁看了看自己奶茶杯子上印的蜘蛛侠，用已经看透了一切的眼神，指了指说道：“和这个是一个系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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