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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臊了脸皮的田寡妇羞愤难当,她要找人说理。
一个泼妇要找人说理,也不知这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无奈。
要找谁去说理呢?田寡妇首先想到的就是二叔。二叔既是村委会主任又是代理族长,在村子里最有权威。
经历了一些事,她总算看明白,以前自己撒泼胡闹,村里人都躲着她,让着她,并不是怕她,也不是她厉害,而是人家看在死去公公与丈夫的面子上,不与她计较。如果真动起手来,自己只有吃亏份,毫无便宜可占。
在农村,许多时候都是用拳头说话的。
可论起拳头,她一个女人家,小木匠又瘦弱得像个麻杆,能比上谁呢?
打不过,只能找人说理。
因此,找人说理的,都是打不过人家,都是弱者。人与人是这样,家与家是这样,国与国也是这样。看看美国,何曾主动要求说理过?不符合自己的利益,不服从自己的意志,先嘁哩喀喳打上一顿,然后等着别人找他说理!
二叔是看着夕阳走进村子的。
接到二婶的电话,他打算早上就往回赶,我的一句话拦住了他。
“二叔,你应该与古老师坐一坐!”
二叔自然知道古老师是谁,也明白我的意思。
古老师不仅即将成为女儿小凤的研究生导师,而且还是女儿婚姻的介绍人,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前去拜望一下。
二叔点头同意,我随即拨通了小凤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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