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松赞干布沉默不语,蔡邦萨脸色变了变,终于还是没有发作,只看了他一眼,带了几分伤感道:“不说其他,你就念在他当年扶你坐稳赞普位置的功劳,哀家记得有一回,你王叔为了帮你抵挡追兵,自个差点丢了性命……”
松赞干布心头一阵烦燥,就是因为有这件事,吉利格朗才能由一个吃闲禄的宗室当上了握有实权的论相,还掌了部分的兵权,上一回他醉酒调戏阿木尔,也是因为这件事轻轻揭过了。
他强压着气道:“王叔犯得的叛乱的大罪,他险些要儿子的性命。”见止玛托迦不为所动,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心灰意冷地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至少得圈禁着他,即使去守天祭台,也只能做个小兵,不能以宗室的身份去守。”
止玛托迦听了,连声道:“那是自然。不过他做为首犯都如此,其他人就不要深究了,免得动摇了国之根本。来,看看哀家给你做的袍子,这颜色你喜不喜欢?”
这是止玛托迦头一回亲手给松赞干布缝制袍子,从前,她只给小儿子弃真伦亲手做过衣衫。
看着那件他从小盼到大,在他完全没有盼望后,母萨为了弃真伦才给他缝制的外袍,松赞干布到底没忍住,冷哼一声,“母萨说的那个其他人,是指弃真伦吧?”
“和他有什么关系?”止玛托迦一脸惊讶,“你弟弟打你去玉树后,每天都来给哀家请安,什么事也没做,你别听了别人的谗言,坏了你们兄弟情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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