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朱与那几只黑虫子纠缠了好一阵子,被搞得精疲力尽,半天才有力气说句话。
我觉得很是奇怪,为什么我的血能与虫子的血发生那么大的反应,竟然能让整只虫子都蒸发掉。
老朱说也说不明白,这会儿,我的脑袋清醒了不少,想起了阴门录中有这么一段描述,说是有一种古盅术,将产自百越地区的一种叫花嘴毛的毒虫养在冰窖之中,或者最好能养在苦寒之地,每日正午的时候便将毒虫放在太阳下暴晒,其他的时间需要保持它的生存温度,日常需要喂养蝎子,壁虎,或是草蛇这种属阴性,并且寒气极大的食材,而且这些食材需要动物的鲜血作为引子,当然,最好是人血。
这样养上个三年五载,这种毒虫便被喂得异常粗壮,而且会变成一种嗜血成性的怪物,虫子的血寒性极强,可以治热病。
据说,百越的巫师取虫子的血,给百越国王治病,因为百越在热带地区,所以热病很厉害,而且大多都是直接要人命的。
再这之后,相传这种盅术被南侵的蒙古巫师所改良,蒙古贵族便用它来守墓室。
老朱说我是阴阳骨,所以身上的血阳气也特别的盛,比一般人的要强不少,碰上这极为阴寒的虫子血,一定是阴阳相冲,热寒相争,我比那虫子更厉害,所以它就玩完了。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会被这虫子血给弄死的。
说着,老朱招呼我,他觉得那具矿工的尸体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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