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哲与苏长庆一老一小,在这个小破屋中,越聊越投缘。
苏长庆惊奇地发现,他们无论在生意经上,还是在做人的原则上,都是出奇地相像。
“哎……难怪你跟你父亲不能一条心,你们俩个呀,根本不是一路人!”苏长庆总结道。
何以哲苦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家的经,自己都念不明白,外人,那就更看不懂了。
二人聊着聊着,苏长庆看到那两瓶好酒,肚里的酒虫便有此不消停了。
在狱中,平时几乎没机会接触到酒,也只有那么一两个,家人有时会偷偷的,或者把里面的人打点好,才能弄点儿酒进来。
毕竟狼多肉少,苏长庆又一直是副绅士的做派,能尝到些酒的机会,少之以少。
现在看到酒在,而且还是两瓶,特别是,对面还坐着个相见恨晚的忘年交,苏长庆便提议一起喝两杯。
“来,倒上,正好,昨天买的花生米还没舍得吃,今天正好咱们爷俩吃了它!”苏长庆笑得开心,同时起身从那个破书桌的抽屉中拿出一个仅用塑料袋装的花生米。
何以哲突然有些鼻酸。
想当初那个风云赫赫的苏总,现在为了省钱,住在这样的一个小屋中,连那种廉价的花生米,都当个宝贝似的舍不得吃。
“伯父,您……完全可以住得好一些。”何以哲声音有些哽咽。
“哎……”苏长庆提着那一小袋花生米,坐了回来,叹气道:“现在天龙都快被掏空了,可那些员工都是无辜的,他们,还等着开工资养家呢,我等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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