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一不轻不重的软钉子,掌柜的不动声色,顺着话茬往下讲:“倒也是,对京里的师傅们而言,这是桩盛事,合该热热闹闹的。”
话头一转还是有关任胭:“如今肖师傅离了鸿雉堂,你诸位师兄是要跟着白案上的师伯师叔露脸的,可你终归是个姑娘,来往都是老爷们儿不大方便。”
任胭问:“您有主意?”
“任师傅如今名满北京城,自成一派独个儿去也不辱没谁。”掌柜的一笑,“今儿后厨就单辟出一间来,药膳可不能同旁混,回头砸了味儿是打咱们的脸。”
车轱辘话说了一车,原是为了这个。
不肯交代鱼羹,再不献上药膳,是打算着跟东家生分不成?掌柜的油滑,捏了个金娇玉贵的饵,擎等着她上钩呢!
任胭要笑不笑的模样,看的掌柜的心里发怵:“您甭这么瞧我,心怪亏得慌,要说这大半年谁都没个安生日子,我也是两头里夹气。”
一头是首屈一指的红案大师傅,一头是东家,钳了哪头,对面都不顺意,他得挣银子也得圆面儿。
任胭受尽了委屈,他跟着提心吊胆,如今人出息了,他还是提心吊胆。
掌柜的嘬嘬牙花儿,这日子难熬!
任胭笑:“不敢怨您,劳驾您跑一趟,我这就跟着您走。”
“哎,您给面儿。”
外头候了半晌的两趟黄包车,掌柜的先请大姑娘上车,嘱咐好了才拎着长马褂上头前的引路去;一路到了堂口,再笑着脸儿给人接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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