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演得卖力,我自然晓得配合,适当适时地哼哼几声,而后适当适时地昏了过去。湘姨迎上来为我求情,搬出了我那位短命的生母,三言两语便说得苏北侯连连叹气。
这一套戏做得很足,直到我已回房里躺下,被湘姨和小玉拨开衣服验了伤势,拉起帘来,我还听见湘姨在外头对苏北侯道:“还好是没有伤到皮肉,侯爷下手也未免太重了些,自己的女儿啊。”
苏北侯又是叹气,叹气之后却又变得蛮横,“哼,她倒是养得皮实!”
我不晓得他们在演些什么,又演给谁看,总之我是一点也没感觉到疼,但我叫那情药折腾了一下午,这会儿是真的困乏,眯着眼睛就睡过去了。
睡里总觉得似有人在握着我的手,那手上的力气一松一紧,仿佛这正将我的手握着的人,正遭遇着某种接连不断的抽痛。
再睁眼时已经到了后半夜,湘姨坐在床边,说我爹跟他女婿摆宴饮酒去了。
我说:“李叹?”
湘姨轻轻斥我一眼,教育道:“妇道人家,怎可轻呼夫君名讳。”
嘁,有夫君晓得老婆挨打,连面都不露一下的么,李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想管我的闲事,之前会去牢里捞我,不过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若将我给折腾死了,李家对苏北府欠些交代,但如果是我爹亲手打死了我,怕是对他而言天大的喜事了。
我连为我不辞辛劳、对我不求回报的老父亲都懒得认,何必认这不称职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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