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针穿透皮肉的时候,覃柏几乎当场就要尖叫出来。然而嘴里塞着一团帕子,只能呜呜一阵闷声哀嚎。
雪河也不管他,就好像在缝一只完全不知道痛的破布娃娃一样,飞快地穿针引线,几乎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下针果断又狠辣,三下五除二便将那条长长的血口子整齐地缝合到一处。针脚规矩而漂亮,似乎为了证明心灵手巧,末了还特意打了个美观的蝴蝶结。
头发是阴气极重的东西,纵然她的针脚再好、蝴蝶结再精致,那血淋淋的伤口看起来也有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她的手脚麻利,整个过程用时很短,只是画面实在太过残忍——那伤口血肉模糊、深可见骨,雪河居然能面无表情地抓起针来就缝?莫说覃柏本人,连站在一旁的骏猊都看得目瞪口呆。
——宁可死,也别得罪这女人。
围观的众人暗自得出的统一结论。
缝合完毕,雪河转头,冲着饕鬄晃了晃沾满鲜血的手:“酒。”
看傻了的饕餮这才猛然回过神,机械地从腰间取出牛皮袋递了过去。她知道饕餮向来好酒,由于漠北之地多严寒,他就习惯随身带些烧酒驱寒之用。
刚拔了塞子,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她想也不想就直接泼洒在覃柏的伤处,简直像洗猪肉一样将血污冲洗干净。
那可是见火就着的烈酒,碰到伤处的结果可想而知——尽管缝合的全程都十分血腥不忍直视,最后这大招显然更狠。要不是嘴里叼着东西,覃柏肯定能嚎出史诗级杀猪一样的动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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