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柏勉强笑了笑,将被揉成一团、还堆在她腰间那条丫鬟穿的粗布衣裙扯下来,厌恶地丢出老远,却见她的纤腰上竟还剩下一条松石绿汗巾子——那料子可不像是低层小丫鬟用得起的,他满是疑惑地扯过来,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哪个臭男人给你的?!”
“不是啦!他扯了我的裙带,我才抢他汗巾子的!”
“什么?谁扯你裙带了?”
“就是浣衣坊管事的嘛!”
“怎么回事?!不是说了叫你不要再去勾搭男人吗?”
“我没有啦!是他勾搭我的!”
“那也不行啊!你这女人是怎么回事?!才几天不见你就……”
“哇!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雪河一阵气恼,随手抓过桌上的砚台便丢了过去。
他歪头躲过,啪得一声摔成数块,飞起的墨滴溅到脸上。他用手摸了摸,一脸难以置信:
“你在外头偷人,竟然还敢拿砚台砸本王?!”
“砸死你个王八蛋!”
“喂!住手!哎呀!……死丫头你给我放下!”
(持续不断东西摔碎的声音)
“太过份了啊!”
“别跑!别躲啊你!”
亲眼见识过雪河好身手的侍卫像往常一样手按腰刀守在永乐殿门口,默默听着身后的动静,三条冷汗从额头慢慢流下来。
宁王的新宠直接搬进了永乐殿,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浣衣坊管事的鼻梁断了,从那以后只要看到类似裙带样的东西都会吓得哇哇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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