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越来越嗜睡,他几乎整天都在昏睡中度过,然而谁也没能看出他的问题。
医生诊断的结果就是提议将水蛭放到他的脑门上吸血,再割开他的手腕放一点血——别说公爵不同意,就是安德烈本人都从床上爬起来,抄起床沿边的鞋子朝医生的脑门上砸过去。
“一群该死的屠夫!”
谁能不憎恶医生?
他们是披着人皮的屠夫,发明出各种酷刑当成治疗病人的手段。安德烈听过好友向他描述的,来自于东方国家治疗病人的方法,因此他格外讨厌这些提议放血、在脑门钻孔的讨厌的医生。
安德烈抱着绵软的枕头,背对公爵阁下并拒绝他的靠近——公爵现在已经完成变成一个男人,一个穿着绅士服装、戴着单框眼镜的标准上流社会贵族。
伊莎贝尔没有了,她消失了,她死亡了。
安德烈的心也碎了,即使在昏睡日益频繁的情况下,依然不忘写下诗歌怀念伊莎贝尔。失去伊莎贝尔的悲伤让他灵感爆发,很快就完成了之前写到一半的作品。
“我不想见您,先生。”
公爵阁下坐在床边,已经没办法哄安德烈恢复一点活力。不管是威胁还是好言好语的说话,安德烈就是油盐不进,除了必要的交流,但睡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想要的时候就抱得紧紧的,流着眼泪低声啜泣,完事就翻起被子蒙住头,多说一句话就不耐烦,而且很快就睡着。
公爵阁下还想用威严吓一吓安德烈,或者冷落他、惩罚他,可是安德烈的脾气变坏。脸色一冷,诺曼底公爵还没发难,安德烈先尖酸刻薄的骂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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