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可以放弃林子馨？”莫容左的身后，莫斌凛走出来。

“可以，就如同万年前，你放弃小药一般。”莫容左冷笑着说道。

莫斌凛目光一闪，淡然的转过头：“那是因为，那时候的我，还不懂情。”

“我也是一般，我只是怨魔，我不应该有情，林子馨，我只是不想要自己有遗憾而已！”莫容左说道这里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我现在已经成人了不是么？人，就应该有七情六欲的，我应该爱一个女人的。”

莫容左淡淡的说完，迷茫的抬头看着他处，而后转身离去。

莫斌凛没有叫住他，只是目送他的背影。

“曾经，我也是这般想，我只是一个分身，我不应该有感情，所以，我忘记最初见到她时，那心动的感觉，我错手杀了她，以致万年难以忘记，我娶了凤沅，也是如你那般想，我已经成人，是人就应该娶妻生子，可是，我娶了凤沅，却还是无法忘记她……

好弟弟，也许等到失去了，你才知道，爱的不是因为你已经成人，可是你的心从来没有死。”

莫斌凛低下头，伸手从怀中拿出一缕青丝。

“不管你是小药还是许凌夷，你可能都忘记了，万年前的那一天，你在上采药，那颗灵芝长在峭壁之上，你却义无返顾，那时候你的眼睛真的很美，我一直看着你，你脚下踩空从上边掉下来，我不由自主的接住你。

你既然说我是妖，也是因为我救了你，你一直都觉得妖是好人，可是，你知道，一直救你的，是魔，不是妖。救的你魔，爱你的是魔，你却以为妖，你救了妖，爱上了神，却不知道默默注视你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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