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傅忌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总共也好了没多少日子,可能只有一年多吧,刚刚到第二个冬天而已。
阿宝口中那个白胡子的老头来货好几回,头一回看见我竟然一丝惊讶也无,只是摸着胡子大笑,连说两句“心药已至,心病除矣”,又开了些寻常方子,便走了。
也对,傅忌这个是心病,是老早以前就有的毛病。
不过我来了吧,能起到的作用顶多是缓解。
除根是不行的。
其实身体不好的人更应该平和一点,戒躁戒躁方为上策。
但傅忌坏就坏在太介意了。
他太介意我在宫里做了什么,介意我有那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是由他人来填补,甚至看见我换了身绛紫的衣衫,就开始旁敲侧击地问我,为什么不穿我最喜欢的绯色和绿色了。
我是他身边唯一能够触碰的到,能够给他安全感的人了。
他不介意我,还能介意谁?
好惨,蜜月期才刚过了一半,我又要和傅忌斗智斗勇。
又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傅忌开始还能控制的很好,可到后来就不成了,一激动就红了眼,喃喃着他母妃和韵贵妃的那档子陈年旧事,反正成国公那个矮冬瓜也被提了两三次,真真是气煞我也。
总之就是谁都对他很失望,他自己也是。
..........这不还是老样子吗?
我算是服气了,傅忌改不了,那我就只能照着老规矩来,不光说话要变得小心,连他的情绪也要更加顾及到,不论说的是什么,开口前先仔细斟酌过,确认没有什么破绽了,才能放心大胆地同他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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