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头,天黑好开溜。
在公孙嘉奥有意的默许和放纵之下,我还是出宫了。
这是两厢协商下来的结果,也是就目前来说最好的出路;
我心知有些事不能长久,也不能继续逃避,不过就是像嫦云说的,一切都是在自欺欺人,到最后再也骗不了自己的时候,那就该及时止损,省得无法收场,还要拖累旁人。
公孙嘉奥说的没错,嫦云是他孩子的母亲,又是他喜欢的女人,只要她不犯大错,他总是愿意多给她一次机会。
得到如此厚待的,嫦云是第二个。
第一个就是公孙刿。
但最起码,在对亲弟弟开恩厚待前,他首先是个皇帝。
是皇帝,那就没一个是好人。
广寒宫里那些彻夜不灭的烛火,还有那个一如既往,始终立在树下的身影。
这么漂亮的男人少见,而我有幸一下就遇上了两个,已经是赚了。
在我这儿,只要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我都愿意去做。
邓夫子说,如今这宫里彻侯已然是有分量的人,首先他和皇帝一样都姓公孙,又推了成国公出来做了替死鬼,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唯一遭人诟病的就是他的油盐不进,还有那股子轻浮放-浪的脾性,外人头都瞧侯府除了侍妾就是侍妾,几个月换一批,老面孔只有舒窈夫人这么一个,有好事的说女人如衣服,衣服得天天换,而舒窈夫人顶多算是里衣,可以洗了再穿不费事。
如果在这个当口上我还傻乎乎地自愿进侯府,就跟当年傻乎乎地自愿当傅忌靶子一样,那才是真的找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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