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当年不是吴尔盗走漠玉玺,权东海也摆脱不了嫌疑!!”这句话吴一凡说得很坚定。
“……”我还是没接话。
虽说从始至终心里不是没怀疑过权东海,但讲真,比起权东海,吴尔的嫌疑更大!
毕竟权书记在仕途,盗走那块破石头只能换来金钱,又不能换来政治地位?他没必要做主谋!
倒是吴尔,本就是走私集团的老大,从前没少干过违法的事,显然比权东海更有动机去劫走漠玉玺。
所以我严重相信,如果当年漠玉玺是被他俩盗走,那吴尔才是主谋,权东海不过是“以权谋私”去协助他而已。
“再想想看,现在妈妈的案子在新疆警方那里提上议程了,谁最惶惶不安?不是吴尔,而是权东海!”
吴一凡继续振振有词的分析道,
“如果把妈妈的案子单独拿出来说,吴尔毕竟没直接参与,但断案的权东海却脱不了干系。他污蔑已死之人是杀人凶手,如果证人米振财对新疆警方改口供,如实坦白,权书记的官位就岌岌可危啊!”
所言有理,我的思路不觉中又被牵引着走,思索道:
“所以,你心里已基本确定是权东海逼死了米振财?”
吴一凡点头:“不仅如此,我还确信苏漫在他手里!”
“纳,纳尼???”我惊得不轻。
于是,吴一凡将他了解到的事实全都告诉了我……
当听到苏漫早已改名“郁童”后,我大惊失色的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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