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不行,那就地上咯!”
权郁笑笑敷衍,立马转移我思路,开始对我讲述新的方案,说私人酒吧改在露台上也行等等。
我思路被牵引,很快就跟他讨论起来,以致于后半夜我俩就窝在床尾的地毯上说设计。
这晚,权郁很认真,眼睛也一直很清澈,没再燃起邪恶。对我也异常的规矩,很多次笑得很灿烂,甚至像个弟弟一样对我撒娇,最后居然趴在我大腿上睡着了。
我不忍心叫醒他,那一刻,觉得他像我的孩子……
想起一首老歌《婴儿》,不觉吟唱起来,轻抚着大腿上权郁的脑袋,就像一个母亲给孩子唱催眠曲一样:
“憨憨的你,睡得一脸安详;顽皮中,神情依然倔强;感觉你是我的婴儿一样,那一夜我哭得不声不响……”
“保护你到大天亮,感觉你是我的婴儿一样;别怕世界纷纷攘攘,在你需要的时候,我会在你身旁。”
我不知这首歌有没有进到熟睡中权郁的耳朵里,只是大腿的真丝睡袍上,被他的一颗泪浸湿,尽管……
唱这首歌时,我心里想的都是权赫!
“你来了,离我不到一丈;你的笑,又温柔又凄凉;这一次是谁让你受伤?那一夜,雨下得好心慌……”
也许,每个男人回归本真后,就会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婴儿”,正如此刻熟睡的权郁;
也许,每个女人身上都具有与生俱来的母性,只是在什么样的场合、面对什么样的人,才能发挥出来,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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