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想去看看晨晨,可以吗?”
本是一句情理之中的话,也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若是早挂念着晨晨,为毛这几天不向医院和消防官兵打听?还有心在这里“做护士”救助其他伤员?
尽管在我心里,晨晨和医院里其他伤员一样重要,都是地震中的幸存者,不分彼此。
但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的!
这不,吴一凡立马朝我翻翻白眼,揭穿道:
“是想去看小孩,还是看男人啊?”
我有点糗,不好解释什么,便低头弱弱回答:
“……都想。”
“也罢!”吴一凡重重叹口气,“流产的心结你俩迟早要解开,我十二点的航班先回成都,你随权赫晚上再飞过来!”
看来我猜的没错,因为得知米飒怀孕流产,权赫才躲着不见?
……
和吴一凡分开后,我去了儿童医院,并没找到晨晨,却碰到了权赫。
他说晨晨伤势严重,右腿极可能保不住,就连成都的儿童医院也不敢接收,中午刚被送去了北京。如果北京也不行,只有送去美国或澳洲。
我听得很难过,无声抽泣,泪流成河。
“孩子说,他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奶奶死了,他没人要。”
医院花园的长凳上,权赫八字腿分开瘫坐着,像是很疲惫,仰头对天倾诉着,
“我说……说你还有姐姐,要不是姐姐返回去救你,只恐……只恐……”
说不下去了,他红红的眼眶已很湿润。
我却不知,这几天他的心被揪得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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